昌闭哔哔哔哔

不啻

于是你将不得不为她写一篇文章,即使她说了要在中秋那天离开。

你中午看到天空翻涌着暴风的阴云,雨潮席卷里呼吸清透,生命的血铁之芳透明的甘甜,望着对岸的玻璃窗上云天之境,疑心这上面时常发生战争,显然人们口中的雨日连月,霏霏不开,是云终究血压下天蓝色,占领狭小领土。

你手上没有手机。虽然她时常笑着诟病你怀古过头,然而又自笑囊袋空空,整日敛襟长歌,翻作久言,化了两袖清风作腹中粮草沉甸。

但「她」的沉重在背包里。

你快要走到对岸,突然看到银白色的尽头一粒有极速的乱笔,团墨的辣陈一笔,你的眼睛感到阵痛,于是退步到安然的原岸上,等过好久再望去对岸的玻璃天空,又是隔世的远。

你似乎从来不想到底何来酸楚鼻尖,何来乌云涨肿,漂亮利落的名讳,光从云裂间不依不饶地冲出来,一块一块裂开厚云,你看着这片天空,继续往前走去。

于是你推开玻璃门,把陈尸掩埋到绵软香气里。对着小箱里的无可形容、块块累计的颜色露出惊喜的神情。

她说她的口味,向来眯着眼睛说都可以。

而你盯紧了咸绵有圆的曳曳莲池,却嫌恶口中留带下不去柔丝。

曾在学校的汗水树荫下躺在硬绵无证的垫子上看太阳和天空。那时的云总是各种形状,绸亮飘逸,只有眼睛知道该如何称呼它的美丽。

熠熠莹芒,晚上,你发现云后的战场秋风散尽,寒夜已经宣告冬天。

你的口袋里装的两张硬纸带色,换作手中不住摇动的月饼两块。

你突然在抖凉的瑟瑟里眼眶发酸,鼻尖冲涌着无端的凄楚,擦一擦凉泪,想道什么背千番的词句,终究挨着走到狭窄房间。

你这房间何时租下的,与月亮齐寿的,常常得到它别样的关怀与情切,凉冰冰的手覆在褥上,你把干硬的供奉放到台上,只渴求跪拜一晚上的好梦如水。

您从不毒恶如规角刺血,但美貌的仙子,渺远的古远的嗓音哄着,只带着歌谣里的甜笑拥抱着土像沉睡。

照无眠。

你瞪着眼睛,也在两滩死水里明上月泽惨白。

一夜如水,辗转似眠碎梦。

枕上轻薄的寒凉,一场秋寒踵一场凄凉,抓不紧柔风发梢,握却碎鬓角纷飞。

睡下恶汗三旬。冒着额上细汗起来纸写。

泪潸作墨,情悲成书。

恍惚情间一抬万古月,想起万条文末悲句,不知怎么对这张颤字篇章定终。

终究涂抹画圆,勾下丑陋令人冷笑的笑靥。

——呵出长寒一气。

还记得初遇她的一天,你爱的长久被她轻言片语写出。

她笔下的城是你去过而未相照下的模糊美景,她笔下的足迹者笑容刻心,震颤你浑浊眼眸。

她的衣角是什么月色照映过的,定然不啻窗前花下的寒烬吧。

然而不得不再叹一气,回归骨间摩擦看一眼月苍之天。

夜晚的时候,连天上边也休战。

云沉没,重回碧海蓝天。


昌闭于九月十八日  听《纺歌》 怀中秋 暗渡心人滔滔之河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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